介休農機公司宿舍二手房:我們一營部通信班
后排右1:我的班長,左1:我
1969年12月,炮212團組建。一營干部、老戰(zhàn)士來自炮五師炮206團;新兵來自河北省豐南縣、山東省臨朐縣、四川省長寧縣,這樣組成了炮212團一營。
開始,一營部通信班只有兩個人,班長鞏福玉、通信員劉連厚,他倆都是1968年春從山東省蒙陰縣入伍的兵。鞏福玉個兒矮,劉連厚個兒高,修長,也就是這兩年在部隊長得,他的褲腿子接出來一大塊,顯然是個兒高了。
這時,聞教導員發(fā)現了我,先是看我出黑板報;其次叫我寫發(fā)言稿,在新兵佩戴領章帽徽時代表新兵發(fā)言;接著又叫我寫軍民聯歡歡度1970年元旦的發(fā)言稿,我都一炮打響。而且,當介休電碳廠女司儀喊,“向解放軍學習”時,我坐在隊伍中,就立即揮拳喊道:“向工人階級學習!”“向解放軍致敬!”“向工人階級致敬!”反映敏感機警。
這可能讓營首長都意識到了,元旦一過,張副營長就來接我,從有線二班調到了通信班。這樣,我們營部通信班就有了三個人。
我入伍照的第一張像
我到通信班后就更忙了,除去營部值班,跑團里收發(fā)室取報紙、取送信外,聞教導員還總帶著我下連,教我如何使用活頁本,如何記錄,“下去胡子眉毛一把抓,回來再分家”。也讓我建立了各連的活頁本,有利于回來歸檔,等進行各連分析總結時好查用。
不僅如此,我在營部值班時也不閑著,除接電話外,就是抄抄寫寫,幫聞教導員整理各連的情況,甚至有的匯報材料也要抄寫在活頁本上,所以一天到晚就特別忙。坦率地說,我到部隊后如何寫各種材料,如連隊分析、連隊總結、經驗材料、事跡材料、匯報材料等等,都得益于聞教導員。他原是團組織股長出身,既有團機關的工作經驗,又有連隊基層的工作經驗,所以就點子特別多,辦法也不少。
按劉營長的意思,我不應該當通信員,高中生,三角函數、對數表都學過,應該去偵察班。炮兵偵察班主要是觀測、計算,這些文化都用得上。
真正轉變他的想法,還是我的文化基礎。每當接到團里電話,我都一手拿話筒,一手拿筆,懸肘在要事日志上飛快地記著,不會寫的字就先拼音,接完電話后再核實。這樣電話通知就快了,打完后,我再復頌一遍,準確無誤,通知的人就非常滿意。他們見到了劉營長就總說:“你們營里,還找了個‘小機靈’、‘小金豆子’,說話、辦事特別利索?!眲I長聽了自然高興。
劉營長愛打籃球,加上劉醫(yī)生、梁車管助理員、王炮技師和我們老鄉(xiāng)大劉與我就是一個籃球隊。與各連比賽,人手夠了我就吹哨,當裁判,人手少了我就上場,當組織后衛(wèi),劉營長也很欣賞。
最有意思的是,劉營長還是個象棋高手,記憶力特別好,能下盲棋。我也喜歡下象棋,看過棋譜,知道棋譜上的走法,有時就替對方報走法,讓劉營長靜心地聽,配合他下盲棋。共同的愛好,機警的反應,慢慢地劉營長就介休農機公司宿舍二手房非常喜歡我,認可了我這個通信員。
部隊剛組建不久,就被取消了番號,保留代號,1970年2月23日來到了天津南郊區(qū)官江湖畔種水稻。又不到一個月,也許我能勝任通信員了,或者說,老通信員在通信班待的時間長了,劉連厚就被提升到二連當副班長去了。通信班又來了一位新人,是與我一起入伍的四川省長寧縣兵——雷丙炎。個兒不高,穩(wěn)穩(wěn)重重的,看來也是聞教導員挑選上來的。
聞教導員有個業(yè)余愛好——針灸,休息的時候,總愛為老鄉(xiāng)針灸治病做好事。雷丙炎入伍前就是家鄉(xiāng)的衛(wèi)生員,經常給聞教導員打個下手,一來二去,聞教導員就把雷丙炎調到了通信班。其實,劉營長死看不上這些,但也沒有法兒,因為針灸也是一個新生事物,某軍某師衛(wèi)生科為老鄉(xiāng)針灸治病還上了報紙呢!他不得不支持。
不過,雷丙炎當通信員不到半年,8月份,還是被調到團衛(wèi)生隊當了正式的衛(wèi)生員。這樣,與我一起入伍的山東省臨朐縣兵——劉佃堯,就從有線班調到了我們通信班。劉佃堯心靈手巧,干活利索,可能是劉營長看上了他調了進來。
這個期間,我們班長鞏福玉要有變化。那時,我們營部書記被提升為營部管理員,暫時沒有書記,營黨委開會,就由我負責記錄,營里的什么事我都知道。他們一次研究,準備讓我們班長鞏福玉下到一連當司務長,讓一連司務長當副指導員,一連副指導員調到團政治處當群眾干事。當時,我特別為我們班長鞏福玉高興,終于要提了起來,這可是蒙陰老區(qū)的家呀,相對窮多了。
不久,就叫我們班長鞏福玉和金副教導員去河南省項城、商水一帶接兵,由他負責新兵連司務長工作。接兵回來,就將到一連去當司務長。
這個期間,通信班就剩下我與劉佃堯兩個人,特別的忙,好多事情都堆在了一起。一是部隊被取消的炮212團番號現在又恢復了,開始接裝、培訓骨干。二是部隊在天津南郊區(qū)官江湖畔種水稻獲得大豐收,準備返程山西介休。三是1970年11月27日部隊返回山西介休后,立即學習“毛主席‘11·24’批示”:“這樣訓練好”,投入到緊張地野營拉練之中。
摘日記:1971年2月10日,我們部隊從介休農機校出發(fā),下午5時開進了尚吉村。2月11日早7點,從尚吉村出發(fā),下午5點開進中陽縣金羅鎮(zhèn)。2月13日下大雪,下午3點出發(fā),夜宿吳城鎮(zhèn)。2月14日凌晨3點出發(fā)翻越薛公嶺,11點開進了汾陽栗家莊公社。2月15日下午,接來的新兵到了栗家莊,分配下班,我們通信班又來了一位1971年1月從河南省項城縣剛入伍的新兵——彭書軍。多了一個人就多了一份力量,這樣我們通信班才算緩過點勁兒來。
野營拉練返回后,1971年3月5日,我們班長鞏福玉正式到一連擔任司務長。3月12日,開始復補教育,我們一營部有五名老同志退出現役。3月21日,我被提升為通信班長。又沒過多久,4月10日,我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。這個時間真是巧,2021年7月,慶祝建黨一百周年之際,頒發(fā)“光榮在黨50年”紀念章,我就在這范圍中。
戰(zhàn)友劉佃堯
4月17日,由于劉佃堯和炮工去太原兵工廠學習修理火炮,班里又剩下我與小彭兩個人,這時又從偵察班調來了一個新兵,也是小彭的老鄉(xiāng)——河南項城人王端章。
這回,我們仨人在通信班就待得時間長了,我們一起經歷了1971年“九·一三”事件——“一級戰(zhàn)備”。這年年底,又一起到汾陽三泉公社義豐南大隊拉練。1972年沒有接兵,這兩個1971年入伍的兵,就一直是新兵。
劉營長對彭書軍還是比較喜歡的,曾推薦他——工農兵上大學,可惜他的文化基礎不高,團政治處審查時沒有通過,錯過了機會。
戰(zhàn)友王端章
王端章也是很有希望的,寫文章、寫字都很不錯。那時,我叫他們值班室時,沒事就練習寫鋼筆字,三百個字的稿紙,一天寫一篇,時間長了就會有提高。王端章堅持地比較好,加上原來的基礎寫字不錯。
1973年2月10日,我被提升為營部書記,介休農機公司宿舍二手房王端章就接替我當了通信班長。可惜的是,這年11月份,我被調到團政治處組織股任干事時,他卻沒能接上我的班。
這就是我在一營部當通信員、介休農機公司宿舍二手房通信班長時,接觸的我們通信班所有的人。回想起來,那個火熱的年代,軍旅生活,也是很想念他們,畢竟在一個班工作過、生活過,有著深厚的友誼。
九口2022-5-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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